【假作真时真亦假】魔道祖师 影帝组 桑瑶桑 聂二瑶
聂怀桑+金光瑶,攻受无差。
其实我超级超级喜欢这对啊,可惜没什么人吃。
刚才看到厌氧po了一张影帝组的图,决定来写一篇练练手啦。
灵感来自厌氧画的影帝组的同人图,不附图了,详情戳她主页 @EnD_DicK 就好(打广告)。
艾特都艾特了,我就不放授权的截图啦!(其实是手机内存太小了,没法截图…)
原著设定走向。不喜慎入。
祝看官们食用愉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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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少年的声音略带惊恐,“金光瑶?!”
“是呀,聂宗主,梦里相见,别来无恙?”
“……果真是你?”
“不然还会有谁呢?”
“你、你就不怕我把你交出去给仙门,叫你魂飞魄散?”
“仙门众家,哪里有你可怕?”那少年微微偏头,眸中浅笑带着嘲噫,“你呢,你又在怕什么?想来聂宗主比谁都清楚——我不会对你怎样,当然,你也没法对我怎么样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还有,聂……怀桑,这梦里只有你我,你便别再装了,”那人看着他,依旧眉眼弯弯,“我看着都嫌累。”
夜雨打窗。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浸泡在这里永无止境的雨水中,淅淅沥沥地叫嚣着。
这是一场永远下不完、永远停留在那个夜晚的倾盆大雨。
那身穿锦袍的少年看起来更为年轻,他定了定神,思忖片刻,接着穿雨而来,踏入门槛时似乎没有任何脚步声。他轻巧地抖开手中折扇,露出带着些许狡黠的笑意,望向面前那人。
“是了,我就说呢,你怎么可能舍得不来?这不,我们又见面了……三哥。”
被唤作三哥的少年静静站在阴影里,面上也是笑着的,却似有着几分冷意和嘲讽在,他挑起一侧的眉,眯眼看着聂怀桑。
“真巧,前不久呢,”聂怀桑笑道,“我刚知道了一个故事。”
“三哥,你可要听听?”
金光瑶微眯双眼,眼瞳在看起来并不真实的夜雨里映着流光。他依旧穿着那夜的衣袍,绣了金星雪浪的襟口被一剑穿心的鲜血染红,右边的袖子空荡荡的,竟是空无一物。
——哪怕已感觉不到痛。
“难得有怀桑你承认是知道的东西啊。”
“咳,”竟轻笑出声,“三哥还是那么爱说笑。”
“故事?能有什么故事呢?”站在阴影里的人抬手扶额,“你且说罢。”
“左右就是些陈年往事,”聂怀桑慢慢说道,“是个很短的故事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三哥,那不是什么好故事。”
“因为这个故事的两位主角,也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哪怕如此,三哥,你也想要听下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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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话说此一少年,出生名门,衣食无忧,上有严兄。”
“其兄三拜结义,遇一人,位列为三,称三哥。”
“爱之如亲,敬之如兄。”
“然而谁知,”聂怀桑以扇遮半面,“遇人不淑。”
“斯人弑师弑父、杀妻杀子,不厌,乃亦弑兄。”
“——弑其兄。”
“待得知真相后,那少年一夜变性,哭胜泣血。不惜化得墨心黑肺,养精蓄锐、步步为营,誓要斯人万古身败名裂、永世不得超生,方可报此不共戴天之仇。”
接着“啪”的一声,聂怀桑收起折扇来。不知为何,金光瑶竟觉得他笑得有些凄凉。
“你是聪明人,你知道我在说谁。”
“知又怎样?”金光瑶抬起眼来,直面怀桑的视线,“不知又怎样?”
“是你,三哥,”怀桑道破,“我……本不想如此,皆是你逼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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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你错了,”金光瑶微微笑着,“是你那好大哥逼我的。”
“若要说故事,”他像是在回想什么不堪的往事,下意识地用左手的手掌捂住眼睛,但当下一秒移开手的时候,眼底又是一片清明,“我倒也有一个。”
“却说那少年郎,出生花街柳巷,食尽人间疾苦。而不认他的那位父亲,却是锦衣玉食、位列仙班。”
“无奈认祖归宗无门,跌落千阶,惹得满身尘土——此谓一坠金麟台。”
“拜义兄,仍不得喜,处处受挫。彼兄出口一句娼妓之子无外如此——此谓二坠金麟台。”
“终究意难平,遂弑兄。”
“却待彼兄之弟如亲。”
“后来,”他笑意更深,“其弟未雨绸缪,为兄长报仇雪恨,联众人讨伐,终杀于一观音庙。”
“那夜下了一场大雨,倾盆大雨,竟打毁了院里所有的金星雪浪。”
“一劈断手,一剑穿心,一握碎喉,”他语气依旧温缓,就好像真的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。“还有那一棺永封,一世恶名——此谓三坠金麟台。”
“在他生生世世将受困其中的那个观音庙,哪怕入了旁人的梦,那夜的雨也一直在下,反反又复复,”他说抬头看了看窗外,“再也没有停过。”
“永远不会停。”
“你瞧,”他微微笑着,抬起仅剩的左手,指了指自己的脖颈,“拜你我共同的大哥所赐。”
“——更是拜你所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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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怀桑勉强笑了笑,咽了口唾沫,竟是无话。
“哎呀,我说怀桑,”阴影里的少年笑容不减,慢慢走近两步,“我杀了你大哥,你又借大哥、二哥之手杀了我。我们扯平了,何必再拉着脸?”
“说起来,我还想问你,那次入你屋来,你为什么一直保存着三哥的乌纱帽呢?”
聂怀桑听闻一愣,看似有些走神,大约是想起了什么。
“谁知道呢?反正我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呵,你可别告诉我……睹物思人?”
“不错,这样说也可以,”聂怀桑也走近几步,二人面对面,距离极近,“想来也是许久不见。”
他前倾身体,唇有意无意地贴上金光瑶耳畔的发丝,压低了声音。不觉竟嗅到了些好闻的血腥味。
这是他三哥的血呀,想来也是甜的。
“我对三哥你呀,甚是思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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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哥何不夜夜入我梦来?”
“为何要来呢?”金光瑶微微转头,彼此的气息拂在脸上,“快开天了。”
“这样啊,”聂怀桑微微眯眼,“你要回去了?”
“是呀,不是正如你所愿?”
“是么?如我所愿?”他又一次抖开了折扇,几乎遮住了半边脸庞,“我所愿么……其实啊,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不过见到你,我很高兴,真的,三哥,我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。”
金光瑶轻咳一声,眉眼带笑,转身向观音庙的深处走去:“高兴么?是高兴见到我,还是高兴见到这么落魄的我?”
拿着扇子的少年也笑开了:“这个嘛,我也不知道呀。”
“一问三不知,还真是一点也没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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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目送金光瑶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阴影中,窗外雨声依旧,他渐渐收敛了笑容。
“我是借他们的手杀了你,可你我这恩恩怨怨,怕是难两清罢。”
“若说我睹物思人,说我执迷不悟,哎,谁知道呢,反正我是不知道呀。”
“真是好久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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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夜雨凉、棺中冷,待你痛入肺腑的时候,可千万不能忘了我呀。”
“三哥,你且走好。”
“不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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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in.
子稔 谨上。
送给厌氧w。
我觉得不邪教啊hhh,真的很好吃好吧!快点入坑啊求你们了!
大概是高三退圈前倒数第二篇文啦。
祝看官们食用愉快w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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